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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李娇的梦(上篇)

2024-10-25 荆轲网

“你别说了!这只是梦境,不是真的!”

“是不是梦境,你大可去问问你的秦观哥哥。”

一日雨夜,我被梦魇住,哭着醒来。

我是李娇。

故事要从我父亲开始说起。我爹李忠辰16岁即有才名,被招入宫成为太子伴读,20余岁已成太子太傅。从无根无基到位列三公,不过转眼数年。因此遭群臣嫉恨,京城荫官连成一气,千万双眼睛盯着,终于抓住父亲的疏漏,随意安插了个罪名,22岁这年,父亲被贬回长沙。

父亲是个温润却坚韧的人。贬官那天,他去了官服乌纱,只用青丝头巾将头发略略束起,在众人奚落的眼光中,神色不变的上了返程的马车。

回到长沙之后,天和心都越发的冷了。夜半无眠,与月同酌,湘水汩汩,只觉得过去的年少才名,书生意气都不过是黄粱一梦了。年关将近,好歹是有喜事闹上一闹。元宵这夜,府里一直陪着的小厮好说歹说终于是带着父亲上了街。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父亲被灯谜摊前为众人讲典故的小姐迷了眼,尽兴而归的路上只觉得满心满眼都醉倒在小姐轻轻慢慢却甚有条理的言辞中。朱红的唇,和满街喜庆的花灯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隔天,父亲就往湖广总督府里下了拜帖。次年春天,秦雪晴便成了我的母亲。

又是一年春去秋来,我出生了,生的粉雕玉琢,母亲为我取名李娇,她却总是轻轻的唤我娇娇,眼里满是哀愁。父亲的滔天才干无法施展,也算是遂了母亲的心意,我4岁那年,索性一起回总督府里开了学堂,还是干的之前的活儿,给适龄的孩子们开蒙。本循着惯例,只请了一众亲戚家的哥哥叔叔们,母亲却一定要让家里所有适龄的女儿也一同受教,众人僵持不下,只得同意。父亲教授礼法、算术,母亲授乐舞和书法。我还不能离了人的视线,所以有时我摆个小长桌坐在学堂最后吃点心,有时与被父亲母亲教训的哥哥姐姐逗个乐儿。但更多的时候,外祖父会来将我掳走,领着我去郊外策马,只因我说“娇娇喜欢马背上呼啸的风声”。外祖母的声音远远的在身后传来,“小心着点娇娇”,然后散在风里。我心里想着,我这么个可人的团子,真是谁见了都心生欢喜。

噢,我还有个哥哥,大我两岁,叫秦观。是母亲大哥哥的独子。我还记得母亲4岁领我回府初见哥哥的样子,乌黑的头发拢在头顶梳成发髻,精致整齐,尽数套在不合年岁的白玉冠子中,萧萧肃肃,爽朗清举。我虽继承了父亲的才学,彼时我只刚通文墨,才与父亲学了几句酸词,一股脑儿吐露出来,“哥哥定非尘土间人”。话已出口,才惊觉不妥。舅舅舅母们却早已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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